Vacue lattice

名字是拉丁语里的“空着的格子”

【生贺】发烧的嫌疑人

因为阿崽今天生日,于是狂奔出了半个生贺————是完全不可能的现象,但是我想看他们的互动,所以写了。



——


“咳咳。”

蒂尔康奈没压住咳嗽,又吐出一口痰,琢磨两下决定在高领毛衣的外面再套一层外套。

裤子只是普通的打底裤,但是考虑到现在是生病了,于是她愉快的又在外面套了一层棉裤。

她曾经并不喜欢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,但现在这种行为会给她带来一种幸福感。

掏出压在腋下滴滴作响的体温计——三十八点六摄氏度。很好,可以出门。

最后扣上一个帽子,戴上口罩,蒂尔康奈义无反顾地出了门。

组织因为确认她的感冒属实给她放了假,已经是第三天了烧依然没有退下去,她用完了最后一片布洛芬,不得不去药房买些东西回来——诅咒整理这个安全屋的底层人员,药箱都不检查的**。

诅咒元旦都不放假的黑心组织。

不对——她忽然意识到元旦没有假期的其实只有她一个,毕竟仔细想想,最后一个组队完成的任务也是在一周之前了,从她病倒的五天前一直到那天为止,她都是在一个人孤独地做暗杀任务,或者跟踪…而且至今她都不知道自己发给了谁,神秘主义讨人烦。

虽然她已经加入组织这么多年,甚至处在一个最不会有人起警惕之心的地位中,仍然不知道有多少代号成员。

总有那么几个她不知道的,挂在某个一抬头就能看见的地方,像是挂在驴前头的胡萝卜。

败坏心情。

心里下了回头找格兰利威查一查的决定之后,蒂尔康奈顺着绿灯亮起的人流,走进了某个药店。

她胡乱的拿了两把退烧药,翻出钱结了账,看着那有些高的价格完全不心疼。

组织的钱省什么省。


蒂尔康奈这么着急是有原因的。

今天是一月二日。一个没有任务的,闲散的一月二日。

她的生日。

她把两盒药都塞进外衣的口袋,在路边随便找了一个店铺,没看名字,只透过玻璃看见里面有糕点一类的东西就走进去,堪称迫不及待。

她的小习惯。在离开实验室、得到自我行动的权限之后,每次一月二日只要能够空出时间,就会随便去到一家店给自己买一个蛋糕。

可能算是庆祝生日吧,毕竟这确实是这一天,尽管好像也没有什么好庆祝的,毕竟她这一生没有多少值得为之喜悦的。

也许曾经在孤儿院的那几年是,但那些太过久远,以至于现在已经过于单薄。

她甚至觉得当时遇见的人不一定能记得她。

但不记得也好,毕竟记得也没什么好的。

她为这个笑话咯咯笑了起来。

店里还有几个人在吃东西。有两个情侣坐在窗边,还有四个坐在屋子中间交谈着,脸上好像都带着笑。

蒂尔康奈买了一个最普通的马芬。原味的,上面有着蓝莓的点缀。

这可真是很凄惨的生日,但说回来这又不是世界上最惨的那种,所以可以接受,甚至有些过于美好了。

哪里的马芬蛋糕味道都一样,至于那些细微的区别……恕她被折磨已久的舌头分辨不出来。

她的头还在疼,仍然在发烧。离开之前吃的那最后几片布洛芬根本没有任何用处。

可嘴里的蛋糕很松软,味道不错,蓝莓很好吃,这家店铺的收银员态度也很好。

她为此微笑,不在乎有没有摄像头,反正在这个隐私大过天的国度里这些不需要太在意。


“……可我真的很想吃嘛!”

可惜她的好心情只维持到听见某个撒娇的声音。

然后就结束了。

蒂尔康奈缓缓的、缓缓的带上了痛苦面具,她是背对着门坐的,所以透过玻璃的反射能看见她身后那个面孔。

一个女生,有着很奇怪的发型。一个女生,戴着橙色的发箍。

还有一个小孩,蓝西装红领结,戴着一副眼镜。

是江户川柯南。


她几乎瞬间就断定要离开。

当机立断,蒂尔康奈三两口吃完最后的蛋糕,经过那对情侣和坐在中间的四人,去收银台结账。

她付了钱,和正在向点餐台走去的一行人即将擦肩而过——

“啊!!!!!”

她缓缓闭眼。

太好了,是三选一呢。


死者是四个坐在中间的人的一员,女生。

剩下的三个人分别是短发的女生,戴眼镜的男生和戴眼镜的女生。

据几乎是瞬间闪现过来——实际上是刚刚结束一个案子回程路上路过——的警官先生询问,她们是一起来吃蛋糕的同学兼好友,死者是短发女的幼驯染。

死因由小侦探找出,是咖啡里的氰0钾。

她猜是情杀。

因为刚刚路过那些人的姿势不对因此喜提作案嫌疑的蒂尔康奈,面无表情的吐槽。

“哪哪,大姐姐。”衣角被轻轻拉了两下,压住自己下意识攻击条件反射的兵器小姐低头,看见一个纯真无邪的笑容,附带甜度百分百的眯眼。

可爱死了。

她在心里默默。

柯南并没有对一个他听不到的夸奖做什么反应,继续纯真无邪:“大姐姐叫什么名字啊?为什么刚刚在我们进门的时候急着离开呢?”

好问题。她想。她也想知道为什么她急着走,这不就被看出破绽来了?

她没有费心笑毕竟她知道笑不好看,该死的生病让她状态都不对劲了这就是为什么组织放假——只冷淡的瞥了他一眼:“小孩子不要捣乱。”

“大姐姐是讨厌我吗?”

小孩一愣,接着明显的受伤了,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,眼睛也水汪汪。

她一下子愧疚了。

你居然欺负小孩子!!她对自己尖叫。

另一部分的她尖叫着反驳:你居然这么狠心!!

可能是体温又升上去了脑子不清晰,于是柯南就看见那个气质冷淡危险的女人愣了下,有些反应迟钝的移开了目光:“没有。我叫丰川田依。”

她说名字的方式就好像是为了转移话题。他想,没有让她如愿,依旧紧紧抓住自己的问题:“那丰川女士是为什么着急呢?”

对方下意识摩擦了下手指,柯南看见上面有茧子,语气很轻,依旧没什么感情:“病了。要赶快回去吃药。”

“啊嘞嘞。”他毫不心虚地眨眨眼:“那您的口袋里是什么呢?”

“新买的药品。”

似乎是预知到了接下来小孩的问题,丰川田依抢先一步继续说下去,但语气仍然很奇怪,是没多少起伏的平静:“家里药不够了,路过这里的时候忽然想吃东西,就进来买了,刚刚感觉身体更不舒服就急着回去。”

“原来是这样——”

柯南乖乖的把手背在身后,语气天真。

可是你的态度很不对劲,正常人在一场毒杀发生在身边,自己也被当做嫌疑人的情况下怎么会这么冷静,甚至有心情和小孩子解释不相干的问题?

另外的三位嫌疑人可是很紧张呢。

他低下头推了推眼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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